,在架子上抓过一盒万金油。

邹茵四下扫量,才发现一个多月没来,陈勤森把床和沙发都换新的了。

陈勤森说:“陈伯婶妈那里,我已经说好了,都明白。床是才换的,没人睡过,你可以先躺下休息。等下和我去见客,在老爷子跟前装得像点,中午寿宴结束,下午和晚上这些亲戚就陆陆续续散了,有些远的明天走。过几天我会把事情和他讲清楚,你不用操心。”

他刚理了个陆-军-式平头,额前一片铮铮精练,使得整个人气场冷峻,极具魅力。

邹茵把包一放,转头答他:“老太爷那里不好交代,分手是我提出来的,不好叫你一个人承担,还是我和你一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