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里,老远就能闻到臭味,同龄孩子骗她吃泥,她吃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有问题,听了嘲笑,她回家问黄氏她是不是傻子。

每次黄氏都坚定的摇头,“我家巧姐儿不傻,聪明来得晚罢了。”

黄氏不厌其烦的教她识物,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哪些是好话,哪些话不能听。

巧姐儿没心没肺了些,但已算成长得好。

所以,只要努力,再难的事儿都能做到,病痛也是如此。

巧姐儿端着水盆进屋,看他们愣愣的站在墙边,困惑,“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沈云翔岔开话,“我的洗脚水吗?”

“嗯。”

许是换了地,沈云翔翻来覆去都觉得姿势不舒服,窗户敞着,风穿过窗户,吹得书架上的书沙沙响,他双手枕着头,望着房梁发呆。

突然,窗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儿,“翔哥儿,你是不是睡不着?”

云巧轻柔的声儿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沈云翔歪头,“你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