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不太习惯那些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往唐钝跟前凑了凑,听他跟人说煮两碗面,她又问,“唐钝,我吃什么呀?”

“自己想办法。”

驿站建好,每晚都有客人住,许是北阳镇大肆修路,道路通畅的缘故,年后多了许多走南闯北的商人,他们操着外地口音,说着云巧听不懂的话。

唐钝吃面,她就坐在旁边喝水,“唐钝,他们说什么呀?”

“不知道。”

车夫知道两人闹性子了,主动打圆场,“他们是南边口音,口齿含糊,咱听不懂的。”

云巧盯着隔壁桌的人瞧了眼,又问唐钝,“为什么李善说话我就听得懂。”

那是李善特意学了西州口音,她自然听得懂了。

唐钝心里有气,始终没和她说话。

云巧的目光落到快见底的面碗了,低头问他,“唐钝,我能喝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