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零星的堆着雪,满街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两侧的铺子生意尤为兴隆,经过酒馆,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还伴着酒醉人的胡话。

这次等了些时候唐钝才出来。

他披着黑色的大氅,里边是件白色的长袍,皮肤白得映着灯笼的光,眼里像星星在晃动。

“唐钝。”云巧欢喜地迎上前,“这是县学的衣服吗?”

乡下人不爱穿白色,不耐脏,唐钝屋里没有白色的衣衫。

“嗯。”唐钝摘下手上的棉套,抓过她的手套在她身上。

棉套温热,云巧不适应的缩了下,“这也是县学的吗?”

“话怎么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