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女人在六年零三个月前死了,骨灰被我丢进了垃圾箱。
当时芬克斯以为我会不高兴,自作主张来说一些蠢话。我觉得他很莫名,死了就死了,人迟早都是要死的。她会死,我也会死,大家都会死,只是时间问题。
流星街里的生离死别,早已习惯,究竟有什么值得在乎?
其实除了游走于生死边缘的快感外,我对什么都无所谓,包括她。
芬克斯问:“既然不在乎,为何你们要一起过这一年年?我不认为你是喜欢居家日子的人。”
我说:“她照顾了我十几年,实现了我的愿望。我不过是还给她,实现她的愿望,也是实现我的愿望,如今结束了。”
芬克斯再次:“你真的不在乎她死?”
我头也不抬道:“是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