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好痒...”赵锦宁酥的两条美腿颤颤巍巍,她轻哼慢吟的求饶适得其反,男人的唇舌不但不停,反而更放肆的往下游走,舔上了娇臀的巴掌印,“啊-嗯...不要...好难受...”
小屁股抖个不住,求欢似得他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的李偃十分动兴,忍不住挺腰顶进股缝,重重刺进销魂窟。
“啊...”空旷身体一瞬间被他塞满,赵锦宁极餍足的低吟出声。
两具身体,难舍难分痴缠一起,热浪袭卷全身,赵锦宁香汗淋淋,欲伸手推窗,又被他捉住,攥在掌心动弹不得,教他肏弄的丢了四五次,伏在美人靠背上又困又累,简直生不得,死不能,煎熬的浑身哆嗦,转过脸,杏眼眈他:“你...快点儿...”
“老道说采阴最是大补,”李偃贴上汗津津的光滑背脊,低头从湿漉 ? 漉鬓边一直吻到腮畔,往她耳内钻:“全靠你了...”
他胡诌一通,她还真信了他的邪!
“什么牛鼻子老道,不修身洁行,钻研这种...”她被重重一击,弓起腰肢,颤声柔气的骂道:“下流秘方!”
“下流不下流的,有什么所谓,快活就成...”李偃掐着她的腰,奋力撞击着,“骚货...肏那么久还这样紧..”
一场贪欢,月近中天。
李偃捞起浑身泛粉,连指都提不起来的赵锦宁,用汗巾轻轻一拭,细细穿上衣裳,裹好披风,抱起要往回走,她倦怠怠阖着眼,还不忘嘱咐他:“我的花...插瓶...”
他不得不去船头捡回那枝含苞荷花,等到浴房她已沉沉睡去。
擦洗完,李偃送她回卧房,掩好纱幔,换了一身夜行黑衣,从里间退出来,吩咐妍金守夜,自己到外书房与承瑜会面。
“这次你去,只要不弄出人命,其他随意,”他话音一顿,又吩咐,“记得给祝鹤山留些线索...”
承瑜领命去后,他也出了家门,直奔城南,等到吴宅院墙下,已是四更以后。
中秋夜,吴宅阖家上下热闹一晚,个个酒醉饭饱,酣睡不醒。就连上夜值守的小厮都倚着门醉醺醺的打哈欠。
李偃跃高墙而进,无一人知晓,他早看过承影绘的地形图,如入无人之境般的推开了书房的门。
仔细翻找一番,在靠墙大立柜几本圣贤书后找出个暗格,从里头拿出个上锁的锦盒,他撬开锁,借着窗外月光一看,全是票据,以及和王柘往来的书信。
这吴佺也不知是太愚蠢还是太自信,这些东西明晃晃的放在书房,真以为背靠王柘,就能在南京城一手遮天了?
李偃唇边扬起几分讥讽弧度,拿起票据,又将锦盒放回原处,悄无声地来,又悄无声的走,整个宅内,一百多口,竟无一人觉察。
0078 哥哥,是你吗?副cp线(1000珠珠加更)
夜半子时,浮云薄遮明月,城西街巷陷入一片朦胧寂静中,偶有巡夜人一慢三快地敲响铜锣,才惊起几声犬吠。
承瑜跃上屋脊,避开更夫,轻健步趋在鳞次栉比的商铺房顶,正欲往西仓巷住宅行,却见不远处的西北方向有团浓烟,待定睛一看,那飘浮的烟雾底下竟隐隐透出红光。
那是...徐宅方位。
火苗能窜的这么高,说明火势已是不小,却听不见有人呼救。
面具底下向来冷漠不惊的眸子,一瞬涌上几分紧张,他毫不迟疑的直奔徐宅。
他曾数次潜进徐宅偷偷看她一眼,自然无比熟悉徐家构造,极快的就寻到着火点。
小跨院,东厢房卧房,木门木窗都燃起来了,承瑜一脚踹开俨如火洞的隔扇门,捂住口鼻进到屋内,在一片熊熊光焰中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嫤音,他不顾烧的摇摇欲坠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