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宁只感觉,他褪掉了她的裙儿,裤儿,带有薄茧的指,从她膝头往上抚摸,一径风驰电卷,急迫掰开了她并合的两腿。

依她所想,下一步,他该粗鲁地抚弄她湿成泉眼的小穴了……

岂料半晌,搭在她腿根的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赵锦宁不由睁眼,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泥泞不堪的私处瞧。

有什么好看的呢...她脸皮没有他这般厚,觉得羞恼,立时拢起双腿。

看无可看了,李偃转过脸来,眉目间竟难得有几分柔和。

赵锦宁以为他会揶揄她,揶揄她流出许多水儿,结果他从她口中抽出手指,轻轻揩了揩她挂在唇边的银丝,又朗又喑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愉悦:“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

他温和且端庄的问话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一怔,仔细思忖,发觉,好似是从吻开始的……

意识到他亲一亲就湿了,赵锦宁的心极不安稳地悸了起来。

这个诡异又惊惧的事实自然是不能告诉他的,她抓着他胸前衣衫,仰起脸挨蹭到他耳边,嘤咛低语:“想要你...”

覆在她大腿根的手一紧,紧接着,手指便抵上了穴口。

“不…”赵锦宁一哆嗦,她夹紧腿,不教他深入,手徐徐往下,探到他胯间,摸向袍衫下的坚硬轮廓,“想要它进来……”

她瞟到他滚动喉结:“自己来?”

赵锦宁嗯了一声,扶着他肩膀,两膝撑在圈椅,握住气焰嚣张的器物,抬臀缓缓下坐。

他尺寸不善,圆润菇头撑的她直蹙眉,再三磨弄才将将接纳,拧着腰吃进一半。

李偃卡在半截,教她绞得十分难耐,一把掐住纤腰,待要摁着她狠狠捅入,她却嘬住了他喉结,用舌尖舔了舔凸起软骨,哼哼唧唧道:“别…”

他望着她春情漉漉的眼,咬了咬牙,仰向椅背,极克制地低喘:“要被你折磨死了…”

“我也是...”

赵锦宁咬着唇,续续下沉,将他完整的吞进身体里。

适应了酸胀感,体内情欲迅速升腾,她眯起媚眼,摇摆起伏。

几经性事,她已会求索,拘在他掌心的腰肢软成春柳,在吱呀吱呀响动的圈椅中晃的不能自己。

厅堂宽绰,彼时夜深人静,弄出一丁点儿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实在不是纵情交欢的场地。

赵锦宁生恐教侯守廊下的婢女听到,死死咬唇抑制自己的呻吟。

“别怕,”李偃亲吻着她滑腻颈子,安抚道,“谁敢说你闲话,我割了她舌头。”

赵锦宁媚眼如丝,轻飘飘嗔了他一下,低低哼哼道:“坏...人。”

这小眼神比烈酒淫药还利害,李偃教她勾的狂荡不迭,插在她蜜穴的肉茎肿胀难忍,再也经不起她慢吞慢吐的套弄。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走到圈椅旁侧八仙桌前,直接将她供在上头。

她这一身皮肉呈在灯影下白晃晃的,比那甜白釉的瓶细腻,也比奶酪嫩滑,娇柔的不叫人碰。

稍微用力点,就会留下红痕。

李偃摸抚着细皮嫩肉,爱不释手,迫不及待在她身上作画,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扛起两条纤长美腿,顶着她挺急腰胯,不管不顾地肆力肏干起来。

“啊…嗯…夫君…啊…不…啊…”

赵锦宁被他撞的肉颤声抖,两只奶儿像活脱的兔子,不停在他眼前跳动。

“浪货,”李偃血脉偾张,火气上涌,烧的两眼滚烫,擒住一只跃跃不安的小兔,肆意揉捏,“不什么?”

“嫌不够重?”他碾着花心,狠狠一顶。

这一下极深极重,赵锦宁只觉魂魄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