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涩声开口,温凸喉骨在她舌尖下轻震。
他硬的厉害,赵锦宁也不好过,腿心黏黏腻腻,湿的一塌糊涂。
见她不动弹,李偃曲起长腿,捏着她肩头想要调转两人身形。
“别...”赵锦宁还气着,不甘心教他畅快,亲吮着他不停滑动的喉结,抬起翘臀碾上硬比金石的尘柄,“我喜欢这样...”
“唔...”弯钩深陷肉缝,隔着衣料磨的小花核发颤,空虚的身子流出更多蜜液,淋淋沥沥,浸透两人寝衣。
欲望全都汇集小腹,迫使她扭动腰肢,用他的坚硬挨蹭鼓胀花蒂。
她是寻到了宣泄口,可李偃还被架在火上,喉咙吞的口干,渴的难捱,他一攥住细腻颈子,扬起她的脸,直奔朱唇去觅解渴蜜液。
他强制性的顶开她牙关,叼住丁香,拖进自己口中,嘬吸,汲取。
舌为心之苗,直通脏腑经脉。
不但能尝万种滋味,也能展现渴望,探进灵魂深处,告诉她,他有多想...
恨不得吃了她。
吞进腹里,与他融为一体。
吻的太用力,赵锦宁几要窒息,拼力扎挣,他才舍得放她一马。
“尖牙利爪,”李偃摸着颈间火辣辣的血道子:“没轻没重。”
赵锦宁差点背过气,完全是求生本能,倒也不是有意,听他问责,喘息着道:“不是存心的...”
她不知自己给他挠出血了,心中暗怨他倒打一耙。
“我看你是铆足了劲,”她拧着纤腰重重揉弄竖挺茎身,李偃尝到些许快意,轻声低喘:“想教我死...”
“不...”她覆上他的唇,呢喃道:“我想和你一起死...”
帐内再没了说话声,室内重归宁谧。
太安静,便能听到一些细微声音,衣料悉窣摩挲,悬在拔步床四角的镂空银制熏炉不断碰击帐幔,掩着凌乱暧昧的喘息,久而久之,伴着酥筋软骨的低吟打破满室旖旎。
赵锦宁伏在他胸口平息了片刻,自己舒爽了,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坚硬着,手撑着床沿从他身上起来,喊了素银备热水沐浴,掀开帐子要下床,他伸胳膊揽住她的腰,“身上汗津津的,外头冷,仔细闪着风,等消消汗再去。”
“正因为汗津津的才要去洗洗,” ? ? 赵锦宁掰他胳膊,“夫君要是真的心疼我,就该抱着我去。”
“得寸就进尺...”
她如同被擒住七寸的蛇,弓起了身子蜷缩在他臂弯,哎声叫了一句啊,“你...”
后脖颈最经不得碰的皮肉被他叼进口里,舌卷着细细薄汗,无故攻麻击软,使她毫无招架之力。
李偃捞起细软腰肢,肉茎抵进股缝重重刺进泥泞蜜谷,赵锦宁不堪重顶,仰着颈子难耐呻吟:“唔....出去一些...太深了...”
他慢慢抽出,“好..”
“啊...”
赵锦宁伏在枕上气还没喘匀,他又连根插进来,顶到深处,狠狠抽送数十下。
“嗯...别...啊...求你...”
“求我?”李偃捧着似蜜桃的臀,慢慢抽出,再挺腰重重捣入,将自己送进更深处,这处实在妙极,吮的他骨头都酥了,抑制不住闷哼出声:“嗯...狠肏你...是吗?”
“不...唔”赵锦宁被他撞的话不成句,两手伸到后背,去掰他的胳膊,“不要...轻...点...啊...夫君...求你...”
层层软肉嘬的李偃腰眼发麻,他一把攥住纤柔手腕牢牢扣在掌心,抽送的愈发狠快,“骚货...明明舍不得我出去...还说不要。”
快感汹涌而来,赵锦宁娇躯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