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后背被她挠火剌剌的,李偃仍维持着方才温柔声线,湿热舌尖似小蛇一样,灵活钻到她耳内舔弄,吐气低语:“不光欠打,也欠肏。”

“再跟我蹬鼻子上脸,就给你肏烂,肏的合不上腿。”

“天天光着屁股…”

他的舌极有魅惑…放柔了,就连污言秽语也成为一种刺激,赵锦宁很快就招架不住,爱液源源不断流了出来。

以至大开城门,让他捻上花心,在一记一记深顶中没了骨头,伏在他肩头直上云霄。

久不欢好,快感格外强烈,小穴紧紧咬着茎身不放,吸的李偃险些精关失守,不得不停止律动,待她缓下来。

“你动动。”

“嗯…”她软软晃动腰身,思绪万千。

成亲几月,房事屈指可数,可每次亲热,这具身体就不再受她掌控,与他太过情投意洽。

李偃觉察她不用心,挺腰肆力一顶,桶中热水哗啦啦的外泆,滴滴答答的洒了一地板。

赵锦宁受不住,死死把着桶沿,蹙眉忍耐,颤着声气喊他:“知行,轻一些...”

他埋进光滑如玉的颈间,叼起一小块皮肉,惩罚般咬了咬:“在想什么?”

“你...”她紧紧闭上眼睛,敏感身子又变得像云朵一样轻飘,咬着字眼轻颤。

他并不让她轻而易举的好过,在她不上不下的关头停下来,捧起她的脸,啃啮艳若桃李的红唇,“睁开眼睛。”

她掀开眼皮,存在眼眶里的泪瞬间涌出来,面前这张俊颜,变得模糊又熟悉,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我是谁?”

鱼水情深之际,他仍不能确定她是真是假。

“知行...”

得到答复后,赵锦宁似乎看见他笑了一下,极轻又极含深意。

从早到晚的猜忌颇耗心力,此刻她实打实的累了,所幸丢开手,只一顾寻欢,别的暂且不管。

入秋了,夜变长,有的是时间折腾,可这桶里的水却愈来愈少,愈来愈凉,唯恐受凉,李偃抱着她出来,拿了一条大布巾,匆匆擦干,踱到一灯架前,往纱灯顶端一摁,面前原本坚实无比的墙壁豁然顿开。

赵锦宁打量着凭空出现的暗门,惊讶道:“我在这房子里住了多日,竟不知这里还有一扇门。”

“你又不曾问我。”

李偃总是一句话就能扼住她的喉咙。

试问,哪个好人会在家里安设一扇暗门?

这门到底是什么作用,门后又是通向哪里?

他好似猜中她的想头,低头瞟了她一眼,“门后是卧房,这里直开,不是行的方便?”

“这话极是,”赵锦宁细细地端凝他英俊侧颜,轻笑道:“夫君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锦宁不知道的呢?”

李偃迈进门后,绕过十二扇绉纱烟雨屏风,径直走到床榻前,连人带幔一齐放下,欺身压下,折起一条玉腿,狠狠插入:“天长日久,你总会慢慢知道。”

不光天长,夜也长,端在烛台上的整根蜡燃到底,都不见得天亮。南方比不得北方,临近中秋,蚊虫仍是不断,为驱蚊,睡前婢女会在帐内熏香中加一味艾草。当下帐幔掩的严实,纱帐内暖得发热,香味便越浓。

赵锦宁浑身发软,闻着香味,愈发困倦。

可压在身上的男人精力旺盛,仍孜孜不倦的在她体内抽动,“知行,我渴的厉害,想喝水。”

“忍着,”李偃吐出口中乳肉,伸手摸向到她的脸,给她抹了抹额前细汗。

她后背也全是香汗,这么躺在玉簟上,湿潮的难受。

忍不住朝一边扭身子,李偃却不让她挣扎,大手箍住纤纤细腰,“别动。”

她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