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要杀了我吗...”她泪眼凄凄地望着他,见他无动于衷,也不再抵抗,阖上眼睛,一幅任他处置的模样。

她弱的像一株泣露幽兰,只要他一使劲,就能折断。

赵锦宁的逆来顺受,从来不只是逆来顺受,最后一搏:“我愿一死,只求哥哥能原谅我…”

她色若死灰,一心求死,他却生出不能让她如愿念头。

就这样让她死实在是太便宜了…

李偃努力遏制住暴怒心神,“在你嘴里可还有半句真话?”

脖颈上的手兀然松开,他捏住她两腮,用手指粗鲁地捻搓她柔软唇瓣,还要往她口中伸。

赵锦宁牙关紧闭,他低喝:“张开!”

命都人家手里攥着,还有什么是不能唯命是从的。

她退让,两根纤长手指撬开了牙关,夹住湿软的舌往檀口外拖,“留着这舌头有何用?只会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赵锦宁眼泪盈盈的摇头,涎水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流,她渐渐呼吸不畅,喉间溢出来微弱呻吟,紧贴在他腿畔的胸脯起起伏伏,两团丰满软肉在膝头蹭来蹭去。

不光可怜,也像是引诱。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而为...

李偃脑海突然闪出许多狎昵画面,两人夫妻十多载,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曾在她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那是磨灭不掉的欢愉。

自从赵锦宁将金簪插进他胸口,他对女人深恶痛绝,任何的接近和触碰都会感到作呕,还以为这辈子都再难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