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唔...”快感累积到了极限,舌尖却顶不到深处的搔痒,她渴盼那股快乐,急躁又难受,不住晃动腰臀下滑瘫软,“别...再舔了...难受...”

她躲不开他的挟制,简直死去活来,扎挣着身子又喘又哭:“知行...给我...唔...里面痒...好难受...”

她的迫切比那次服了淫药还强烈,像只发情的小母狼在他手下拼命扎挣,李偃险些箍不住她。

身体的冲动逼得她口不择言:“知行入得舒服...想要知行入...”

他满意了,从她身下露出脸,掐着细腰尽根顶入,笑骂:“小淫妇!”

空虚瞬间填满,赵锦宁死死攥着床头帐幔,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

李偃插进去没动,受用着小穴贪婪的吸裹,嘶声道:“不是想要..自己动动...”

他不说,她也要自己索求了,款摆腰肢迎凑,喘息着驳他一句:“淫夫!”

李偃耸腰配合顶插,“那才是天生一对。”

两人都被结合摩挲产生的快意吞噬,谁也顾不上再说话。

静默下来,那些不为外人道的暧昧声响便响亮起来。他闷沉的呼吸,她忘情的娇喘,肉欲放纵,水声唧啧,热气腾腾的交织一起框在帐内,一室淫靡。

心意相通的夫妻,纵情纵欲,应当合情合理。

她与他交缠一体,皮肉相合,灵魂相贴,再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

快感强烈侵入血中,涌入四肢百骸,赵锦宁香汗淋漓,腰腹抖如筛糠,死咬着体内勃然大物,断断续续说:“知行...我...好...爱你。”

李偃不是非射不可,却因这句话分了神,被她逼着缴了械,搂着圆臀细腰,释放了个彻底。

畅美不可言说。

精元一股一股的射个没完,赵锦宁扭脸看他:“你不是尿我里面了吧?”

李偃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汗珠爱液,有些狼狈但不妨碍他英俊,慢腾腾撩起黑睫,丹凤眼斜斜望过来,像只餍足慵懒的狐狸精,挑眉扬眼间照旧能把人勾得五迷三道。

他笑的张扬又风情:“没尿。”

她心跳怦然,听他又非常欠打的说了句:“不过下回,我要尿进去。”

赵锦宁哭笑不得,又羞又气,骂道:“你是狗吗!随处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