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些。他却不轻不重地舔,不紧不慢地吮,有意刁难。
不给,只有要。赵锦宁一把握住大手带着他放在另只备受冷落的乳上使劲一揉,朦朦望着男人半张俊脸,娇声婉转:“知行...胀得难受,想要你这样用力揉揉…”
他松口,揭开她眼前轻纱,目光沉沉地俯视她尽显春态的俏脸,“你得乖乖听我的话。”
心里那团火自昨晚烧起就没灭下去,经他一挑逗更助威势,把她理智燃得七七八八,顺着他的话就应,“好...”
“乖……”李偃扬唇浅笑,低头捧起两只挺俏的乳,狠狠嘬吃了半晌,吃得她骨头都酥了,浑身发麻,目色迷离地看着他拿起大引枕竖放床栏,抱她仰倚,又叉开了她并拢的腿。
那夹在腿缝的勉铃显出形,原来是只小金球,外表雕刻繁复精美的花纹,若单单摆在那里,还只当是个茶宠小摆件,谁能想竟是件不堪入目的淫物呢。
赵锦宁恐他用那东西耍弄自己,轻抬脚尖去掂他腿间凶相毕露的深红肉茎,“我要小知行...进来。”
李偃向前挺身,那活儿青筋横胀,没有主人清俊的相貌,是根红涨脸面凶狠狰狞的丑家伙,沉甸甸地昂着头,烫得她玉趾蜷缩,欲要后撤,又被他擒住踝骨。
阳物抵上足背,横行直走,顶端沁出来的晶亮水泽全蹭上白皙肌肤。赵锦宁面色酡红,杏眼半斜,对上他欲色沉沉的眸,心尖颤颤,抬着玉足磨蹭他,“饿...想要知行...入...”
她就是个妖精,掀掀睫说句话就勾搭它抖跳不止。李偃咬牙死控,滚喉按捺,骄横地同她谈条件:“你得听我的。”
“那你不许拿它来弄我...”赵锦宁红唇微努,指向孤零零撇在一边的勉铃,“否则我不依。”
他没则声,掀开她的裙,瞅见里头光溜溜的没穿小裤…心中邪火一下子将体内的酒点燃,烈烈炎炎窜到眼中,眸光语气无不火热,“小淫妇...光着屁股,是早就打算好摆阵勾引男人了?”
赵锦宁骄哼,抬高玉足伸进他半掩的中衣内,足心贴着火热胸膛一径儿上走,伸直纤腿,踩上宽肩,妩媚一乜:“我一早就好了...从昨晚就想吃知行...”
“这就喂你...”男人捏着细瘦脚踝扛住两条美腿,将长裙卷至她腰腹,露出整个泛滥成灾的下身,直盯盯瞅向鲜嫩多汁的花户,不停滚动喉结吞咽着燥动不堪的情绪,呼息又沉又缓,嗓音沸腾到沙哑:“流了这么多,”他扶着肉茎戳开粉嫩饱满的花唇,硕硬龟头抵进翕张小口浅浅顶弄。
将插进半个菇头就被小肉嘴儿逮住紧裹嘬吸。李偃骨头都教她吮麻了,巴不得整根都肏进去畅快,但顾念着她才生产不久里头还娇嫩,不得不强忍,停下来喘口气。
“当娘的人了...还是这么紧...咬得我动弹不得,”内里媚肉一层一层重门迭户,他不能纵力,入地艰难,轻喘着耸腰开拓。
实在是太久不曾交融,花穴狼吞虎咽,仅仅吃了半根就噎住了。赵锦宁酸涩难当,抓着身下毯子,抖颤着娇躯不住呻吟。
李偃瞅见身下娇人儿双靥酡红,颦着柳眉情色难耐,便又撤出去,抚脸问道:“疼?”
赵锦宁教他逗弄得内里虚空无比,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心痒难耐。咬着下唇把住他胳膊,情热至极,催促道:“不疼...想要你都进来...”
李偃却不急,慢条斯理地解起她的裙,将那对圆挺乳房拔出来,大掌抚上去和面团似得揉搓,“还胀不胀了?”
生产后,她有些涨奶,两只乳儿又胀又硬,总得他揉揉吸吸才好受一些。这会子虽不涨奶,但那浴火烧得也不好受,“胀...”
雪白乳肉和嫣红乳珠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指下,下一瞬,又被薄唇叼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