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的欲望会上耳,每次都会又红又热。
赵锦宁一摸,灼得指尖发烫,他也一僵,边吻,边撕扯她身上寝衣。
酒酽情浓,她只当他同她一样。
李偃直起腰板,两腿叉在她腰间,目光随手在冰肌玉骨上寸寸丈量。
这么柔软的身子,里面怎会裹着那么硬的心肝?
体内的酒似乎被点燃了,烧得瓷肌滚烫泛粉,他摸一处,她颤一分。等蜿蜒探入腿心,已是牡丹带露,春液淋漓。
李偃却无半点狎昵心肠,他只想恨她,惩罚她。直撅撅抵上去,挤进了窄软紧致的体内。
粗鲁的进入,赵锦宁还是有些吃不消,酡红脸蛋沁出层薄薄汗意,低声哼唧:“轻些...”
他恍若未闻,一手捂住她的唇,一手掐着小蛮腰狠狠贯穿到底,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挺着劲腰急进缓出,怒物横冲直撞顶着花心狂捣数下,硬生生把她碾得松软不堪。
急切地抽送带给她愈来愈多的快意,承受不住往外洋溢,她绷起身体,紧紧闭上眼睛,任由神魂浮拽云端,娇喘吁吁。
他欺身压下,箍住颤颤发抖地香肩,“睁开眼。”
她慢腾腾掀开长睫,他企图从黑眼仁中找寻自己,可他,又忽然觉得没意义。
不过是一个谎圆另个谎。
何必再问?
这场情事,无休无止似得。
赵锦宁被他抱坐在跨间顶弄,伏在结实胸膛前软塌塌地含着不减威风的硬物,酥麻到顶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直抽搐,已再难索求,她累地连呻吟都有气无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望着恬静睡颜,伸手摸向立柜,拿起梅花金簪,尖尖簪头抵上微微起伏心口。
她心为石,永不可转圜。
他也不必再枉费心力,就这样了解罢...
忽而,她抬手挥了挥,呓语不清道:“好凉...”
李偃眼波无澜,手腕却诡异地战栗。
即便甲盖掐进掌心,攥出血来,握着金簪的左手还是不停地抖。
他死死咬牙,右手夺过金簪,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
状态不够好,顿不好肉,上不了桌……多谢大家支持与喜欢,看到你们留言很感动,但是又不知道回复什么,总之很爱你们!
0151 自欺欺人
哧地一声,鲜红血液映红了李偃凝如黑墨的眼睛。麻木不仁的身体,终于感到丝快意。
可转念,贯穿掌心的金簪,于他眼中成了触目讽刺,尽是不耻狼狈。
唇角兀然搐动,紧绷的平静面孔一点一点裂出个扭曲不堪地笑痕。
真是贱得可怜又可笑。
到如今...还在自欺欺人。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以后,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他都...下不去手的。
从一开始便错了,大错特错。
附骨之疽,再怎么剜肉放血也是愈合不了的。
该由它溃烂,烂到不能再烂的时候,或许...就好了。
他拔掉掌心金簪,捞起小几上的帕子随意缠了缠。
穿戴好衣裳,欲走时,赵锦宁忽然翻身朝外,呓语不清的说了句什么。
李偃立在脚踏站了片刻才俯下身把两条冻得冰凉的臂膀掖回锦被内,盯着不知睡、醒的脸蛋,俯身附在她耳边轻轻唤了个许久不曾叫出口的名字,“我走了。”
听她含含糊糊应了声嗯,李偃微睨,寒如死灰的眼迸出丝诡谲又疯狂的亮光。
她当她的月珩,他要他的锦儿。
这多好...早该这样的。
李偃迈出暖阁,行至小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