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觉察出什么,再多心,还是不来为是。

一句话,惹得嫤音低垂下眉眼。

赵锦宁动筷,挟了些八宝鸭肉到她碗中:“我一向爱吃这个,妹妹尝尝正不正宗,有没有金陵的好吃。”

“好,”嫤音终于活泛起来,美目弯弯,也给她挟菜。

她俩个你来我往,说说笑笑,很是其乐融融。

李偃在旁,默默吃菜吃饭,完全成了陪衬。

好在他心眼大,不介怀。

饭后移进暖阁,喝茶说话,不多时,岑书领着婢女们献上元宵、汤圆。

兄妹俩都记挂着赵锦宁不爱甜食,一同把盛着奶黄馅的汤圆推到她手边。

而她也将什锦元宵分别推到兄妹俩面前,笑吟吟道:“尝尝我们北边儿元宵。”

大家都吃着自个儿爱吃的。

赵锦宁捏着小瓷勺,送到嘴边,轻咬一口,那汪沙奶黄馅儿瞬间流出来,咸蛋黄配着淡淡奶香,微咸甜香,十分香醇可口。

不但尝出好吃,还品出种团圆,有家人的幸福。

真好啊。

只可惜,她的好心情没持续多久。

沐浴完,赵锦宁本想问问李偃,衙门是什么事找他。

谁承想,他压根没给她开口机会,沾床就是吻。

寝衣扯得乱八七糟,他搂着她的腰,将自己炙热身体紧紧贴压,胀硬器物挤开湿润软缝,徐徐往内顶入。

许久不亲热,蜜谷寸步难行,紧致的要命。

没入到底,两人都发出声沉沉喘息。

痴缠一起的身体,无法压抑地颤栗、火一样烧起来。那种畅美,合心合意,简直教人痴狂。

他低头吻她稔色娇唇,挺腰缓缓抽送,容她适应,两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迎合。

她在他身下软成潋滟春水,搂着他脖颈的玉臂微微颤抖,难耐又脆弱地呢喃着他的字:“知行...”

李偃放轻力道,手摸向她高高凸起骨头的胯,揉了揉,“撞疼了?”

“没...”赵锦宁媚眼如丝,贴上他的唇,娇喘吁吁,“要亲,要疼...”

“好...”他滚滚喉头,两手伸到她身下托住小翘臀,耸腰驰骤,大张挞伐。

床榻吱呀吱呀,帐内激荡缠绵随她痉挛高潮而云歇雨散。

李偃没贪恋,捞起枕头垫到她腰下,就抽了出来。

他揽她的肩,抬手拭掉她额前细汗,轻声道:“明日,我便出门了。”

“去哪儿?”赵锦宁登时掀开湿漉漉长睫,蹙起秀眉。

“出征,”他慢条斯理道,“月初,外敌来犯,攻打勐卫城。”

她一听,一骨碌坐起来,两眼直勾勾盯着他。

“不是我不告诉你,我也是临危受命,今晚才知道。”

李偃朝她腿心瞅,怕那东西都流出来,胳膊圈她肩头,陪着笑脸,想哄她躺下。

赵锦宁不信,气呼呼挥开他的胳膊,“调令早就下了吧。”

“你躺下,我全告诉你。”

她不情不愿地躺回他怀里,听他缓缓将年前京师以及边地局势缓缓说明。

原来,她染疾那日,京畿一带时疫爆发,波及甚广。

襄南王与边地大将周茂暗中来往,似有不轨之心。皇帝夜不能寐,八百里加急调遣陈俞回京驻守,以防半夜教人从龙床上薅下来。

陈俞走后,那统一各部的包罗特儿吉便打起勐卫城的主意。率铁骑连夜偷袭,抢粮烧军账,将士们措手不及,死伤不少。

江蒙达远赴禾兴坐镇指挥,因对包罗特儿吉作战风格不熟悉,几战几败,士气逐渐衰败。眼看勐卫城失守,皇帝又下诏,急命李偃为副将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