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只能是自己。

既已无力回天,她忍怒接受,放软了身子,颤声屈服道:“知行...你弄疼我了...”

“好胀...我受不住...轻一些。”

李偃对她的示弱置若罔闻,手指仍快速进进出出,唇舌贴附她耳畔柔柔亲吻,“两日不见,可曾想我?”

他一面温柔,一面暴戾,把她神志搅的乱八七糟,逼得她一半享受,一半抗拒,心底骂着他浑蛋,嘴上却顺着他的话含含糊糊应着想。

“我也想你,”他缓缓吻到她脖颈,吮住血脉跳动的肌,重重一咬,“想到彻夜难眠,想到恨不得杀了你...”

“嗯…”赵锦宁难受的低低哼唧,负气道:“求你...快杀了我吧。”

这样不躲不避分明是吃准了他不能拿她怎样...

李偃恨之入骨,一下子抽出手指,“好啊…”

粗硬性器顶上来,赵锦宁猝然拧起腰肢挣扎着不让他插入,急切道:“先去...沐浴...”

谁知道他上半夜做什么去了?好歹洗一洗,她也少些恶心。

“嫌脏?”李偃看透了她,箍住细腰,不顾她拼力反抗,硬是一点一点插进她紧绷的身体,尽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