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
她一声又一声叫的他懊恼,李偃低头封住她的唇,含吮着丁香小舌,放慢了速度。
沉浸下来的亲吻,柔的软的,通过舌,传进灵魂深处。
不但能抚慰她身体痛感,也能俘获他千疮百孔的心。
没了痛,快感像浪一样段段迭起,最终高高抛起,满脑子只剩下欢愉。
雨收云散,赵锦宁疲软的伏身歪在枕上,李偃拽了拽罗衾遮住她裸露的香肩背脊,“要沐浴吗?”
“不...歇会儿,”她喘息未定,话音有气无力的,浑身汗津津,热的从被内伸出臂膀,乜着星眼见他又要给她盖被,喃喃道:“我热。”
“忍着,”李偃捞起她手臂塞进被内,胳膊一揽,连人带被卷到怀里再动弹不得。
赵锦宁扎挣几下,又是一身香汗,含嗔带怨地掀睫瞠他,李偃见她像是要挠自己,故意筘紧胳膊,隔着罗衾拍了拍浑圆翘臀,扬着眼尾挑衅,“怎样?”
“咬你!”说着,她仰颈朝他而来,李偃没躲,由她衔住下颌,含笑道:“你可轻点儿,大过年的不兴见血。”
她轻轻一嘬,吧唧留下个响亮的吻,随后倚向他肩头,懒懒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李偃松开胳膊,抬起手,抚开挡住她面颊的青丝,“不见血不开心?”
“不是,”她缓缓说,“你明明是为了我好,但方式方法不对,所以我会有气。”
李偃闻言心头一颤,半晌才说:“我不懂。”
“没人教我。”
他以前是真不懂,她从来不说,永远是一副温柔体贴模样,包容他的所有。
十一年,听着很长,实际他与她朝夕相处的时间却很短,她也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机会去理解。
现在,他要她袒露,要她真性情,才会想着激她。
他豁然低头望着她的眼睛,“你...”
赵锦宁笑笑:“我也不懂。”
她不懂,一早就打好的棋谱,还是乱了套,这颗棋子摆放的位置,脱离了掌控,要朝着不可预估的方位坐落。
李偃莫名松了口气,咽下“你是不是心里有我了”的问话,变成了:“互相勉力罢。”
听她说好,他又道:“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话尽可像我坦露。”
“别教我乱猜。”
赵锦宁沉思片刻,笑道:“好。”
“现在我不想盖被!”
“好。”
他答应着给她掀开,她却犹豫了:“那伤风了怎么办?”
“我照顾你。”
“好。”
两人面对面的躺在罗衾光滑缎面上,汗意凉透,他见她胳膊上浮显细小粟粒,问她:“还不盖?”
她嗯了一声:“我不想。”
“好,”他笑笑。
赵锦宁弯起眼睛,翕张丹唇无声吐露:“真傻。”
“可不是,”李偃出声说完,又无声吐了四字,赵锦宁没看懂,“你说的什么?”
“赶明儿你就知道了。”
直到过完上元节,赵锦宁喝完最后一碗辛辣姜糖水,她寻思过来,他说的是“姜汤好喝。”
0110 既然夫君觉得她好,那纳进房里(满珠加2更)
禾兴春日迟迟,直到仲春以后,气候才渐渐有所回暖。
这日午后,日影游转廊下投向镂花窗扉,映在书页,给纸张渡了一层薄薄金色,赵锦宁抬眸见窗外暖光明媚,檐下卷帘静待不动:“今儿这天倒好。”
“是呢,”岑书边往小莲蓬形熏炉内投香片,边接话:“刮了连月的风,今儿可算是消停了。”
她阖上炉盖,笑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