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追根究底不放过的架势,难以应付,赵锦宁教岑书退下,一边撂下帕子转身环住他的腰,“就因为喜欢才舍不得戴。”

“磕了碰了多教人心疼?”

“夫君若是喜欢我戴,我日日戴着便是。”

李偃执起她的手,将还渗血的指含进口中,轻轻舔舐吮吸,半晌才吐出来:“听着有强人所难之嫌。”

他眼中跳着郁郁沉沉的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几欲将她灼烧。

赵锦宁心头发悸,她蜷了蜷润湿指尖,发觉自己除了撩乱还有些诡秘兴奋。

实在疯魔。

“嗯?”见她不言语,李偃浅浅勾唇:“是也不是?”

“我心甘情愿的...”赵锦宁不自觉咽下喉间颤意。

“头发干了吗,”他撩起一缕她垂至腰间的青丝,捻在指尖,望着她自问自答:“不湿了。”

赵锦宁嗯了声,抿抿唇,“安置罢...”

她刚起身站起,却又被他捏住肩头摁回绣凳。

李偃侃侃对上疑惑的眼睛,一把掌住她后脖颈,突然施力迫使她倾向了他。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有根坚硬物什直挺挺抵进了两乳间的深沟。

他温柔抚摸她脖颈,阒黑沉寂的眼比身下阳物还具侵略性:“在这儿行吗?”

“何须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