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这种要攫为己有,像是在看猎物的阴鸷眼神儿,她已经许久没在他眼中看见了。

两人紧紧挨着,她掌心正巧贴在他胸膛上,能感受到他起伏的心跳,却猜不透、吃不准,那颗心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赵锦宁恍然若失,不禁开始质疑,他对她到底是情爱还是贪欲?

他欲壑难填,她也空如底洞。

既如此,不防兼容并蓄,纵使没有你侬我侬,能各取所需也是好的。

她仰起脸主动去吻他。

两唇相触,李偃怔了一息,转而反客为主,更为炙热回应她,爱恨俱浓俱烈,他无法控制那种渴望,恨不得将她捣碎,再重塑一个全新,只赋予他色彩的。

从唇至颈一路火热,待要往下,身上里衣阻碍了亲热,李偃迫切至极,连解系带都嫌耽搁,直接从香肩往下扒,领边勒的她十分难受,气喘吁吁地推他的手,嗔道:“莽夫!”

赵锦宁轻喘:“不能轻点...”

他手一顿,抬起痴狂生热的眼,看她:“你不喜欢?”

“嗯...我不舒服,”赵锦宁被他眼里涌动的热流灼的心头乱跳,垂下长睫,躲避开,“温柔点儿。”

她说温柔,又阖上眼不看他,李偃不由多想,冷冷嗤道,“我是不如某些人温柔...”

赵锦宁听这语气,深知他是不悦了,可适才还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

她从字眼中细细揣摩,某些人?莫非是指霁言哥哥?

这种时候,突然提旁人作什么?没道理啊。

阴晴不定的狗脾气,简直莫名其妙!

她睁眼,见他阴晦着脸,眼中却诡异燃着炽盛光亮。

“我与他是有过婚约...可从未越礼逾矩呀,”赵锦宁感觉他随时就要发作,连忙细声澄清:“知行...我是清清白白的,你是知道的呀。”

身子是清清白白,那心呢?

李偃眼神佖佖,一手轻柔地摩挲她泛红的颊腮,一手粗鲁地剥开了小衣,低首埋进她胸口,又啃又咬,恨不得钻进去...霸占她腔子。

他气势凶狠,啃啮的两乳又疼又麻,赵锦宁憎恶他这种泄愤似的侵占,又恨又气,心里堵的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