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像江淮五月的空气,被风吹过的树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强势得仿佛要把她的灵魂碾碎,那么的恣意而又狂妄。
可是秦寂就是这样的人,他从来没有变过。
是她一直忽略了很多东西。
“……对不起。”鹿晓感到脱力。
秦寂缓缓笑起来:“所以,你看,你也不愿意,对不对?”
鹿晓低下头。
“你的脚刚才崴了吧?”秦寂向她伸出,“我背你吧,像哥哥背妹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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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山门大约还有五六十米,青石板绵长绵长,通往前方。
鹿晓趴在秦寂的肩膀上,感觉自己心理压着的石头已经消失得看不见。于是,理智回到身体里,她戳秦寂的肩膀:“我刚才如果答应了怎么办?”
秦寂的脚步微停,又悠悠走起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坚决拒绝,不行就挥刀自宫。”
鹿晓在秦寂的肩头翻白眼,再戳:“我不想去协科,你重新选运营,可以吗?”
秦寂道:“可以,只要你不是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