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一一扯出来,又被粗硕可怕的新物插顶进去,扭臀摆腰让伍诚之与他人欣赏挑选。

姬霆记得极是清楚,当时挑选的男子们不少,淫笑秽语的一边顽弄着一边道:“便是此顽童台好手段,竟想出用这药势养穴之法,可叫这些孩儿们又能吃又会吸的。”

想到这里,姬霆便打住了回忆,垂眼看向自己的手指。

若无同兄长一样的心思,昨日晚上自然是应该将灌了药的玉竹枝插入苏那后庭慢慢抽插叫他吃了药开始养春的。可临到进入,自己却是万不能忍苏被外物所沾。

他是自己亲手养育的,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他的一切只能自己与兄长触碰,便是养春,也只能自己与兄长亲力亲为。

苏总是要适应自己全身上下的亲密,虽说玉势不可用,但苏开了窍,便容易情动,若带着他夜夜瞧着活春自己与他上药,时日一久,想来身体便慢慢接纳自己习惯自己,等到诞日破了他的身,再交合得多些,他得了趣味,便再不可能离开自己与兄长。

想着想着,姬霆的下身就热了起来,他又想起不久前自己没有忍住,扶着龙根往阿苏后庭里挤顶的滋味。

虽然只堪堪入进去一点点头部,可那巨大的吸裹之力与湿热之气俱都销魂无比,叫他头皮脚趾都发颤,就是可惜苏那处太小,仅仅处了一点便痛得哭泣起来。

这个傻孩子,哭得那般慌乱,可怜可爱,只叫他与兄长更想凌虐他霸占他将他吞进肚子里去。

真想整根儿埋进去射出来啊。

姬霆正想着,忽然被兄长击了一肘子。

武帝只手按在腿间半硬起的阳物之上,不悦的横了弟弟一眼:“收心,不是想此事之时候,苏快出来了,吾二人且去膳殿等他,不可叫他看出破绽。”

姬霆应了,跟着兄长往膳殿走。

姬武一脸肃穆,所经之处宫人们都两股战战垂头候着,没有人知晓这个气势骇人的帝王脑子里在想什么,除了英俊的于淳将军。

双生子的感应在短距离里清晰无比,姬霆感受到了兄长有些急促的心跳,有些高温的体温,有些兴奋的下体,更感受到一个念头:射在阿苏后庭里的滋味那般好,不若夜夜便如此?只要克制着不一气进入,只在庭门处便好,反正,一指两指三指俱是养春拓庭,养成后便是接纳自己,倒不若真刀实枪并着手指双管齐下慢慢使用,想来阿苏接纳得会更快些。

姬霆看着兄长的后脑,心道兄长这想法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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胫衣:一种是不合裆的袴,仅着于腿部,或称胫衣,此种袴在日常生活中或可不着。

215 | 一七七、宾宴

一七七、宾宴

姬苏并不知父亲二人下流无耻的打算,却是心有所感的泡在温泉里都无故打了几个冷颤。

他想着自己那个不堪的梦,又想起华夏那一世看过的无聊宫斗剧小说等等,想到宫廷害人的手段,辟如用香,辟如壶中壶又辟如沾过感染病毒的布片儿衣裳等等等等。他不敢对古人的智慧抱以轻视,反而细细思考自己这些年的吃穿及殿内薰的香。

姬苏总觉得,自己是个直的,去藏春殿见识的也是妙龄侍人,怎的就会无故梦到与男子亵玩,尤其……尤其那声音竟会是……

姬霆的面孔与表白自己时看向自己的眼神在姬苏脑海里再次浮现,姬苏不禁闭上眼按住胸,强迫自己不要往坏的方面去想。

然而闭眼了一阵,姬苏猛的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挣扎与清明。

父亲们是对自己好,可自己也并不曾就忘记他们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