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汀做完小手术之后,路肖维开始吃素,胃清则欲寡。
在床上他要想做,也不是不可以,钟汀的伤口并不大,技术上不是不可以操作,钟汀也不会反对。只是如果他做了,显得他十分的禽兽。
他有着多年的忍耐经验,这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难题。
欲望从少年时代就开始纠缠着他,直到他二十五岁的时候才第一次得到解决。
这年头不仅存在□□羞辱,还存在处男羞辱。一个男人过了一定年纪还没同女孩儿发生过关系,仿佛成了难以启齿的事情。
尤其当□□羞辱和处男羞辱一起出现的时候,这种双重评判标准让路肖维觉得十分荒谬。他一直认为用性经验的多寡来评判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十分无聊且无耻。不过落到他自己身上,他并不想让钟汀认为他和她分手的这些年性经验为零,好像那些岁月他就只为等着她出现似的,那并不属实。
为了不让钟汀认为他是第一次,他确实做了一些准备。
有些准备立竿见影,他轻松地解开了她的肩带。
不过在最关键那步的时候,他的准备失了效,他告诉钟汀忍一下就好了,第一次她确实没忍多久,他因为兴奋过度很快就交待了。他有点儿恼羞成怒,在钟汀身上咬下了一堆印子,为了证明自己,他很快拉着她又来了一次,这次要比上一次时间久得多,他本来体谅她准备适可而止,但发展到后来还是没控制住,一直折腾到天微微亮。
他以前看一本书,说和尚一次破戒,就等于终身破戒了,这种东西是很让人上瘾的。他确实上了瘾,以前一次不做的时候虽然有时也想,但也不是不能忍。但有了一次后,再也忍不了了,也没必要忍,他结了婚,和钟汀做合理且合法,这是他的权利也是义务。他每天晚上按时按点儿乐此不疲地对钟汀履行义务,整个过程超时且超量。
刚结婚的时候,钟汀看他的眼稍微柔一点他就受不了,他最怕开车的时候遇到这种状况,有一段时间,他开车时从不看副驾,连话都很少同钟汀说。整整半年,他的阈值无限接近于零,
有时听到“快活”之类的字眼他都会想到钟汀,想按着她来一次。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瘾君子,一点儿刺激也受不得,受了刺激必须得大剂量地补足。每当这时,他必须要来一杯黑咖啡来按捺自己。
回到家,他十分主动地履行他的义务,就连钟汀的衣服都是他一件件剥开的,他体谅她不爱运动,任由她就像一个剥了壳的蜗牛躺在那儿,整个过程都是他在出力。他做的时候会产生一种感觉,钟汀比他还贪这个,如果他有气力的时候,她能缠着他几天几夜。她的缠是一种不动声色的迎合,他甚至觉得她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迎合他。但后来从钟汀的反应来看,这种感觉好像是一种错觉。
这种“瘾”最终被戒断了,在钟汀去美国之后。
强行戒断的反应很明显,他看不得她睡过的床,回家住了几天,直接又搬去了酒店,打碎玻璃的磁碟帮了他很大忙,他听着碟片入睡,夜里几乎不怎么做梦,极偶尔的情况梦到钟汀的脸,他便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果断把自己从梦里拉了出来。
脱瘾成功后的复吸比例十分之高,路肖维一度以为自己是例外,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一周后,钟汀去拆线,顺便取病理检查单。
检查单上的结果让她如释重负。
“本来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可我还是害怕,可能是我最近日子过得太顺遂了。我总觉得世间的事儿哪有这么完满的,太好了肯定会出问题。”
“那我晚上就让你吃吃苦。”
“大白天的……”
“行了,我带你去吃饭。”
“咱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