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 另一说她丈夫的捐款起了效用,还有……这都是背着她的, 当着她当然都是一水儿的恭喜, 依你的能力这么晚才评上真是屈才了, 钟汀只能自谦道, 哪里哪里,末了补上一句, 勉强够格, 再自谦也不能说自己不够格。

回来钟汀同路肖维感叹, 我真是越来越虚伪了。

路肖维把切好的西瓜插好牙签递给她,“你不一直这样吗?”

“我哪有?”

“你长得可真好看。”

“其实也没……”

“听, 又来了吧, 还说不是?你就这样吧,挺好的, 也别改了……”

“合着你刚才夸我不是真心的,是在逗我玩儿?”枉她还当真了,心里还窃喜了一下。

路肖维把他的嘴放到钟汀嘴上, 他的嘴唇贴着她说道, “真的。”

这些天, 钟汀为了准备职称答辩的资料每天睡得比他还晚,有时不沾枕头就睡着了,他把她从书房抱到卧室,那些欲望被不忍给压了下去。

如今他的欲望又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