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然后就扣下了扳机。

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他应该为叛徒的死而感到高兴的。

但当时他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冲到崖边,心中?所升腾起的并不是喜悦,而是恐惧……与茫然。

崖下捡起的水花高高的溅起,将?一切都吞没了进去。

她说他太弱了,对他很失望。

……并不是很意外。

该怎么说呢,像血腥凯撒那样的家伙,不管说出什么话来都不会让他感到意外。

毕竟她就是能?够一边亲密密的,叫着只有她一个人敢那么叫的傻缺外号,一边毫不犹豫的对他下死手。

这混蛋真的有心这种东西?吗。

“有的呀,琴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