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感觉自己要被眼前这个人逼疯了,他每次说出的话都让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疯子。
霍旭想到昨夜他们明明抵死缠绵,好像找到了一点支撑,反驳道:“怎么能没有关系,昨夜我们已是夫妻了。”
而她一想起昨夜仍是恐惧,可不想成为笼中雀,带着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别自欺欺人了,那不过是你单方面的施暴!”
霍旭跪着抱着坐在梨花黄木椅上的人,视她如神明,哀求道:“昨夜是我不对,可是你能不能看看我,我不比他差的。”
一人想逃离,一人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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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我真的写不出那种值得真火葬场的狗男人,(也不想虐女)小霍想上位的话必须卑微求原谅!如果这个故事让一些读者失望了,请赶快逃离,第一次写文的我真的就这水平,文笔没有,瞎写写。
第0020章 20 真心
暖榻上的小婴孩睡得香甜,沈清歌看着女儿,目光涣散,思绪翻滚,一会想到远在边疆的穆晏,一会是平静的夫妻日常,可最终还是想起了被强占的那一日。
自那日起,她平静的生活就彻底被打破了,如今被困在这四方红墙之中,挣扎不得。
夜色已深,月色清霜洒在地砖上,凛风吹得树影晃动。
风劲凛凛,刮着帝服一角猎猎作响。
久等不见人的霍旭只好亲自来寻人了,即使对方不想见他。
一进殿,只见她端坐于书桌前,提笔在砚台里蘸了蘸,正落笔于纸上。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素簪,肌肤晶莹如玉,低头专心执笔书写的她虽只是一个侧颜,但是霍旭却不忍上前破坏这份宁静的温馨。
他想眼前这一幕,好像是妻子在灯下等着夫君,也像是平淡的日常。
可无论是那一种,都是他的渴求。
他很安静,驻足看了许久,对方一直没有发现他已经来了这殿内。
沈清歌最后一字落墨,放好毛笔,抬头注意到他,变了神色,他怎么来了?来了多久?又想到自己刚刚写的内容,不由有几分紧张,将平铺的信纸对折,不想让他知道她写了什么。
只是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近在咫尺,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感受道他带了几分寒意的俯视目光,她知道他还是看见了。
不等她将纸完全对折,另一边出现他的手,手背上青筋明显,压着纸,制止了她的动作。
看清纸上内容的霍旭,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虽然已经尽量克制了,还是带有几分怒气:“阿清,你就这么想他,深夜写信诉说思念!”沈清歌对他的气愤,反而逆反道:“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除了那一夜,他没有再强迫于她。可把她困在宫里,对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又是这样冷漠的话语,让霍旭感觉自己这辈子都只能像当年看着她离去一样,清冷皎洁如明月,遥不可及。
即使现在被他困在他身边,也永远不会像对穆晏一样对他。
对他,一直冷若冰霜。
压在纸上的手,向前握住了白嫩纤细的柔荑,急切道:“你喜欢他什么?我都可以学的!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沈清歌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抬眸看了眼前这人一眼。
怕她不相信,他急切证明道:“你喜欢雪松味,我知道以后便一直用雪松熏香。”
两人靠的如此近,萦绕在鼻间的清冷雪松气息久久不散。
“你喜欢他穿青衫,那我也可以穿青衫。”
“你喜欢的一切,我都可以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