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一口酒,便看到萧湛微微抿着的薄唇,正在出神,顿时拍桌而起:“好啊,萧长衍,我要走了,都难过死了,你竟然还有这么漫不经心,你跟安小世子一样都是没良心的!有了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茶汤里的人影被钱典玉咋咋唬唬的声音给惊散了,萧湛收回了自己忽然神游的心思:“安云疏怎么了?”
“安小世子太不够意思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幅九云居士的画作,还不让我摸,最令人气愤的是,安小世子他竟然在九云居士的画作上题字!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钱典玉的精神头一下子被萧湛带偏了也忘了自己刚才还想着要批判萧湛来着。
萧湛见钱典玉确实醉得不清了,便叫了常邈进来,差人将钱典玉先行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