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烟的耐心已经告罄,他们再留着,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动手。

感受到江半烟身上的威压,几人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走就走,谁怕谁?”

“就是,离了我这个麻醉师,我看她之后的手术怎么做?”

四五个人大大咧咧的朝门口走去,出了手术室却换了一幅面孔。

“司总,您这是哪里请来的大夫?脾气也太大了!”

“就是!我们只不过是指出她的一些操作问题,她就骂我们蠢货,还让我们滚。”器械护士李宁一幅委屈极了样子。

麻醉师陈鑫亦是一脸屈辱,“司总,令爱的病情我们怕是爱莫能助了。”

说完同李宁对视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