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挥之不去的忧伤,周身散发着母性的柔弱和无助。
程远易硬得更厉害了。
程远易给她擦药,陈念安的预想是他可能会用手指插插自己,但是没想到他把药膏厚抹在性器上,抱着光溜溜的陈念安就往他挺立的性器坐。
“嗯”
性器上厚厚一层的清凉药膏是最好的润滑剂,粗长的硕大将窄紧的穴道填得满满的,好撑,撑得陈念安想呕。
“程队,不是要涂药吗?”
沉浸在无法怀孕的小妈妈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男人一眼,已经尝过男人的鸡巴了,再次被侵犯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清纯,眼里没有欲望。
多么合格的小妈妈。
程远易吻了吻她泛肿的眼皮,恬不知耻道。
“这样撑开了能吸收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