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每桌一盏弧形夜灯, 安静而昏暗。 侍者送上吃食, 礼貌告诉她稍等。 大约一刻钟后,徐行知姗姗来迟。 他来的时候,沈清央正在用银叉拨弄盘子里那块覆盆子蛋糕, 对面的沙发被拉开,她头也没抬, 淡声道:“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