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跳,“你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 “是谁跟您说的,徐行知吗?” 江董冷睨女儿一眼:“他昨晚亲自给我打的电话。” 江影面上浮现出震惊,难堪和嫉妒,多种复杂情绪交织,挥手砸了桌上的茶具:“他早就知道是我做的,一直都不跟我计较。我不过小小为难一下那个姓沈的律师,他就心疼了?” 她不能接受,她认识徐行知这么多年,却始终得不到一点特别的对待。 “我早几年便跟你说过,趁早断了对徐行知的念头。他非等闲之辈,不可能受人胁迫,你非得跟他交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