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变了很多, 喜怒不形于色, 心思越发难猜, 酗烟又酗酒。 即便是这样面对面聊天的时刻, 她依旧分辨不出他意欲几何。 沈清央颓败地靠在沙发里,双手环着膝盖。 不知过了多久,一支烟抽完。徐行知走过来,捞起西服披在她身上,单手撑着沙发后背,俯身盯着她的眼睛。 阴影覆落,她抬头,对上他沉沉的目光。 “沈清央。”声音却是轻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难言之隐。” …… “啪嗒”一声,窗外花树的枝丫被压断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