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对婠婠说道:“你知我当日明明可以直接一箭射穿他的脑袋,为何还要冒险去射他穿了甲胄的胸口么?”

他把玩着那件头骨酒器,笑道,“从我带着你到云州的那一日起,我就想过,要取来他的脑袋解恨!若是一箭射碎了他的头颅,反而不值当。”

婠婠当时都不想理他。

“你别用摸过阿那哥齐头骨的手碰我!”

一年了。

一切都结束了。

婠婠在平复过刚睡醒来的那阵朦胧模糊之后很快就回过了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