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下留下道道指痕,连更深处软嫩的粉红花蕊似乎都被他弄破了。
忒粗鲁了些。
婠婠有些心疼,原本还想着若是放在水中悉心养着,还可以在发间多戴两天的,毕竟这花儿名贵呢。
皇帝握住婠婠的腰肢,满不在乎地哄了她两句:
“一朵花罢了,有什么可心疼的。”
“跟我在一起,天下的牡丹、天下的锦绣,都是你一个人的。你想要多少都行……”
“啊”
后面的话,她就无法再回答了。
*
第一次事毕的时候,婠婠浑身泛着粉意,本就劳累,加之被热气一熏,更是慵懒得半分力气皆无,像只被人抓上岸的鱼儿似的,有气无力地横趴在榻上,用力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