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以她如今的气色并不有多憔悴,甚至还能添上几分笑颜,新生的孩子也喂养地白白胖胖,惹人喜爱。
婠婠连忙回过神来,朝她微微一笑:“我听娘子的口音,颇有些江南女子的味道,好听得很。”
不像是这个肃穆而粗狂的云州可以养得出来的女人。
贺妙宝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旋即又自嘲地笑道,“倡门卖笑,没有一副好嗓子,如何可行。”
这些日子以来,婠婠时常会微服过来看望她,薛娴也会过来。每每相对之时,贺妙宝从不敢过问婠婠的姓氏和夫门等等,只是尊称她一声“夫人”。
而婠婠也不会打听她的过往。她通常过来,就是问问贺妙宝的身子恢复的如何,新生的那个女儿还好么云云。
彼此之间都保持着极好的默契。
但是这是贺妙宝第一次说起自己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