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让人恶心!”

乳母既说起这事,漪娴也点了点头:“辛苦何叔了。”

邱姑连忙又摆手:“他一个粗人蛮夫,给姑娘做事,是我们家修来的福气,谈何辛苦不辛苦的。不过”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取了把玉梳给漪娴梳散了头发,预备伺候她早些就寝,“徐侯的确待姑娘是极用心的,连您身边伺候的妈妈们都尊敬三分,这是爱屋及乌,更不提日后姑娘嫁过去,他怎样捧着供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