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聊了起来。
阿晴是在春节时忍不住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父亲在电话里沉闷地哭了,说:“回来吧孩子,女孩子在外面闯啥呀,受罪啊,可怜的孩子”。一向冷若冰霜的阿晴当时就哭了。
阿晴得知干了一辈子修理工的父亲,在阿晴走后,喝了几天闷酒,喃喃地说:这孩子,哪象个女孩,比伢子还伢子,有胆有识,象俺,真象俺年轻时。说完却老泪模糊。几天酒喝出了毛病。从此连个手钳都握不住,端杯酒手抖得洒掉了半杯。
阿晴擦干眼泪就决定要妥协了,她不能让父母担心。要让老父亲能坐在竹椅上喝酒,听着戏,美美的喝,幸福地喝酒。
她要挣钱,挣很多的钱。给父亲买最好的酒喝。
这天她没有了以往的冷冰冰。她和大炮象一对大学校园里的情侣一样。在草坪上很亲热的样子。阳光很温柔地照在他们身上,大炮温顺地把头枕在阿晴的腿上,阿晴很小心翼翼地给他掏耳朵。大炮的青春痘在阳光下闪着幸福的光芒。
天黑以后,她们挽着手从上海宾馆一直逛到东门老街。在回来的路上,阿晴去了趟药店。出来挽着大炮说:我今晚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