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信封是很老旧的薄款,没有款式,连邮票都蒙了一层脏灰,她很久没看到过这样有年代感的信封了。 裴溪拿出铲子小心的顺着边缘清理,手就压在铲子前方,她在尽量程度上不破坏,但那铲子好似随时会戳上指头。 周屿淮就站在身后看,双手落在腰间呼出一口气:“海南黄花梨,刮吧,刮到你倒贴。” 塑料铲在桌面来回擦出了声。 裴溪目不斜视,仍旧是做着自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