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话,她一定会阻止齐玉。

酒店的床垫如同水波般剧烈摇动。

齐玉蓦地扣住宋南溪的腰肢,用力手背的青筋凸起,额头死死抵着宋南溪的颈窝。

一滴热泪就这么砸在宋南溪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微微仰首。

“哭什么。”

宋南溪喑哑的声音透着填满的餍足,手指下,是青年紧绷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