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穿着情侣大红睡衣,走到卫生?间刷牙。
生?活用品的置办是?由应华和?苏芸负责的,两位母亲体贴心细,特意给他们?买了?红色情侣睡衣、情侣牙刷和?杯子。
时云舒走到时,江淮景已经给她倒好水挤好牙膏,正在挤他自己的,见她过来,给她腾出位置,站在她身后,不?安分的左手紧跟着搂上她的腰,指节一下?下?揉捏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
镜子中,亲昵依偎的新婚夫妻一高一低,牙刷一粉一黑,对着镜子刷牙。
刷过牙洗完脸,时云舒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抹护肤品,水乳抹到一半,江淮景从身后抱住她,埋在她颈间深深嗅了?嗅。
呼吸扑洒下?来,弄得时云舒有些痒。
“别闹。”她腾出一只手推他。
身后的男人啧了?声,语气幽怨:“刷过牙了?还不?让亲,入赘的男人真是?没地位。”
“你也知道??”时云舒从镜子里瞥他一眼,威胁,“惹我不?高兴就把你休了?。”
江淮景没反驳,放在她腰间的手像是?安装了?导航系统一样上移了?几寸。
时云舒不?禁呼吸一滞。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喉间倾泻出一缕笑?意:“没穿?”
时云舒脸一红:“穿着不?舒服,不?想穿。”
而且她的睡衣是?带胸垫的,在家不?用穿。
江淮景嗯了?声,大掌牢牢覆盖在上面。
思?忖了?片刻,认真道?:“你在国外体质没养好,这儿倒是?长大了?不?少。”
时云舒蓦地脸通红,隔着衣服拍了?下?他的手:“流氓,拿开你的咸猪手。”
男人的手纹丝不?动,挑逗式捏了?捏,几分顽劣道?:“我还能更流氓。”
时云舒:“……”
她在镜子里瞪他:“江淮景,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下?流。”
江淮景吻上她的后颈,英挺的鼻尖蹭在她的肌肤上,滚烫蔓延到心间。
磁性的声音微微发哑:“装十年柳下?惠的确挺累的。”
“……”
时云舒的呼吸已然紊乱,对着镜子将面霜抹到了?头发上。
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男人斜唇:“抹好了?吗。”
时云舒身体有些僵:“没有,你妨碍我了?。”
江淮景低声笑?笑?,终于意犹未尽的撤离,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几下?才?罢休:“抹吧,我去楼下?看看饭做好没。”
时云舒得以松口气,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着。
流氓、变态、狐狸精。
结束了?婚礼,两家人也没什么必须见长辈的传统习俗,是?很松弛惬意的一天。佣人已经提前做好了?早餐,时云舒在楼上墨迹了一会儿才下楼,江淮景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
衣冠楚楚,神情淡漠,和?与?她在一起?时全?然不?同。
“嗯,我最近没时间,不?重要的事少打电话。”
江淮景见她来了?,随口敷衍了?一下?对面就挂了?。
然后起?身走过来,牵着她的手并排坐一侧,把热牛奶拿到她手边:“蜜月安排在下?周,向奕远刚才?打电话喊我们?去踏青放风筝,想去吗。”
“嗯?”时云舒抿了?一口牛奶,抬头,“我想放风筝。”
江淮景点头:“行,吃完饭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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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春未尽,夏初临,是?踏青的好时候,北城到处人群熙攘嘈杂,向奕远特意选了?一处比较冷门小众的湖边草坪。
工作日人不?多,时云舒顺道?把林听然也喊过来了?,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