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耸肩窝在沙发处抱枕环靠在胸以此来获得短暂的安全感。
“对不起,”万斯月无以言语来表达此刻的愧疚,所有的所有都只剩下对不起。
宋年年不喜欢对不起,对不起的内核往往都是辜负和舍弃。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对于宋年年来说很重要,意味着从那个瞬间开始他就被当成了傻子。
还是来了,没法躲避的问题。
既然问题已经说开了万斯月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我们逃离帕拉海市的那个夜晚。”
宋年年微微亮眸,那个夜晚。
他笑了,笑容带有些许庆幸意味。
“幸好。”幸好不是在他告知万斯月自己拿到千亿投资的那个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