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脚步明显加快,一只手也腾出来托住了严雪的腿。 严雪完全不知道他要去哪里,紧紧圈着他,“不行你就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谁说不行?”明明也没有很远的距离,男人呼吸间却带上了微喘。 很快两人便在一处停下,人都还没放下来,男人已经抬起一手按住严雪的后脑,再度吻了上来。

严雪下意识找地方落脚,触到了一个还有些摇晃的东西,是男人平常用来垫着劈柴的木桩。

这根本站不稳,她只能努力抱住男人的肩,然后被当成主动送上门的甜点,被品尝得更深入,更彻底。 夜风清凉,在这寂静的黑夜中,却有一处比那正午的阳光更加炽热。

好一会儿,蛐蛐儿声中才响起一道又轻又软的声音,“你松开点,硌着我了。” 然后是凌乱的呼吸,和男人微哑的嗓音,“继刚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严继刚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好像全家就只有祁放最关心。 毕竟谁能想到他俩都结婚快半年了还没圆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