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次肯定完了,正准备叫下一个,祁放又坐下了。 小伙子人长得挺俊的,看着也年轻,医生看看他,还是问:“哪里觉得不舒服?” “睡不着。”祁放言简意赅。

严雪就站在他身后,帮着他补充,“有两三年了,晚上最多能睡四五个小时。” “以前看过大夫没有?”医生将脉枕推过来,手还没搭上去,便听祁放道:“没。”

这让医生又看了他一眼,“两三年都不看大夫,真够能挨的。” 不多会儿脉摸完,“肝郁气滞,心脾两虚,你这是郁结于心又思虑过度的脉相,之前受过很大的打击?”

严继刚和二老太太立马关切地望了过来,祁放并未回答,“能治吗?” “能治是能治,不过有些事得你自己想得开。”医生又摸了摸,问他:“最近是不是强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