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恶心人恶心事给恶心到。

严雪也了解他那爱干净劲儿,“咱俩这么气他,他不会又反悔了,在你那名额上动手脚吧?” “不能,”祁放说,“除非他彻底不要脸了。”

就算他彻底不要脸了,还有郎书记呢,他一个场长,也不可能真豁出脸面不要。 “难怪他比郎书记大了快十岁,还只是个场长。”严雪不由感慨。

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办事,真的差太远了。于场长能当上这个场长,她都怀疑他是走了狗屎运还是上面有人。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祁放淡淡说了句:“于场长小舅子在县林业局。” 一下子把严雪给听乐了,“真的假的?人家不都是姐夫罩着小舅子吗?”

她真心笑起来,和平时单纯以笑脸待人还是有些区别的,眼睛弯弯,下面还有漂亮的卧蚕,好奇和狡黠仿佛全写在了眸子里。

祁放看着,涮杯的动作不自觉慢了慢,“真的,于场长年轻时长得不错。” 于场长媳妇严雪见过,的确长得远不如于场长,于翠云因为长得像爸还算好看,于勇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