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没有贸然开口。 可那表情分明是疑惑,两家三年多以前才断了联系,她竟然不知道他大学学的什么,从小就喜欢什么。

祁放垂眸将东西放回柜子里,一句话没再说。 接着一下午劈柴,扫尘,收拾食材准备明天的年夜饭,男人一直都很忙碌,忙到没时间说话。

严雪又不是不会读空气,很快便猜测她那话是不是哪里踩到他雷点了,想了半天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哪里。 这还真是心思深沉喜怒难辨,这男人不会是个天蝎座吧?

严雪回想了下,他生日好像还真是那几天,也懒得管他登记的是阴历还是阳历,他情绪如何关她什么事。 他是个思想成熟的大人了,不需要人哄,还是自己想办法消化吧。

当晚忙完睡觉,更热的炕头照例留给了严雪,祁放洗漱完躺下后,却直接闭上了眼睛。 这是不是代表今晚也不用做什么了? 严雪盯着看了两秒,一翻身,安心地合上了双目。

好一会儿祁放睁眸,身边背对他的人已经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空空望着棚顶,预感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