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想到了这男人的记仇,还有那该死的自尊心,“行行你不虚,我怕我下回去被医生看出虚行了吧?”

她不由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万一明天起不来……” 没有万一,她就是起不来。不仅她,连祁放早上一睁眼,天都已经亮了。

察觉到窗帘外透进来的光线,祁放看了下表,竟然已经六点多。

这对近年来的他来说极为少见,他总是浅眠,睡不深也睡不长,有时候明明很累,但就是清醒地知道自己睡不着。

可手表的滴答,枕边人的呼吸,都在提醒着他这一切是真的,提醒他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严雪还在睡,纤长的睫毛秀美的五官,不管睡着还是醒着,含笑或者沉静,总有种让人安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