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怂才是她的生命之源。 她翻身起床,把铺盖卷一股脑儿抱在怀里,头也不回,走直线离开房间,想要去找江舫或南舟。 她都不指望能拼个床,拼个地就行。 江舫住在她的隔壁。 她小心翼翼地敲了一下门,才发现门压根儿没锁。 推门一看,夜风从未关的窗户涌入,吹得窗帘翻飞如浪,她也跟着窗帘打了个哆嗦。 房内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