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始终是镇定的样子,表情也没有大的扭曲,连喘气声也是偏于平静的,徐徐气流吹动了额上越过蒙眼的带子而垂下的一缕凌乱发丝。 只是他整个人都痴住了,指尖在无意识间深深陷入了柔软的床褥。 不知他究竟是不能接受自己就这样被人全盘支配了欲望,还是过于钝感,淹溺在残存的欢悦中,迟迟不得脱身。 江舫叫他的名字:“南老师?” 南舟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