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应南烟不太相信,目光相触的时候,辛殊晚明明已经吻过她千遍万遍。

辛殊晚亲了亲应南烟的脸,这个吻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不是辛殊晚的风格,辛殊晚道:“我只会这样吻应小姐。”

应南烟仰起头,辛殊晚果然又吻了上来。

喘息之间,热意里面忽然混进来微末的花香,应南烟的手抵着辛殊晚的肩膀,她眸光潋滟,一味地盯着辛殊晚,忽然凑近闻了闻,她问:“你换香水了?”

“没有。”

“那为什么车内……”

应南烟扭过头,在后备箱看见了挤得满满当当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