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冷冰冰的,可辛殊晚从来和那些修无情道的人不一样。
她温柔,她善良,她救死扶伤,她是正道之光,这些话听了太多遍了,薛绛都会背了。
“怎么不说话?”辛殊晚摸了摸狐狸的脑袋。
本来都已经扭过脸的薛绛硬是转过头对着辛殊晚龇牙咧嘴。
本座是你能随便乱摸的吗?她真想给辛殊晚一点颜色瞧瞧,但她……
薛绛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好气!
辛殊晚没生气,她还在顺薛绛身上的毛,“你还冷吗?”
趁着辛殊晚不注意,薛绛从她怀里跑了出去,这才发现,方才盖在她身上的居然是辛殊晚的外衣。
外衣延伸到一侧的干草上,那堆起来的干草莫名有些像个草窝。
辛殊晚用自己的衣服给她做窝?
她没事吧!
辛殊晚穿着中衣盘腿坐在薛绛面前,胳膊上被一截布料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