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道:“你睡了三天,中间醒过来一次。记得吗?” 鸩鸟摇了摇头。 “那你记得我是谁吗?”孟铁川问。 鸩鸟点头,轻鸣一声。 “行,没伤脑子。”孟铁川道。 梁翊尝试展开翅膀,伸开一半痛得又都收起来了。它又试着抬了抬脚,右腿抬不起来。它低头看了看,它的腿被包得结结实实。 “鬣狗咬伤的,是吗?”孟铁川问。 鸩鸟在孟铁川的手上轻轻啄了四下。 “他们有四个人?” 鸩鸟点点头。 “好的,你先好好养伤,别的不用管。”孟铁川道。 鸩鸟叫了两声。 “听不懂你的鸟语,也没有鸩族的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