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长大了,时间上相对宽裕,这年年底,适逢秦时有假,就带着姥姥母亲回乡祭拜。

巧慧带着天天也一起回了。

腊月,已是寒风彻骨,但火车上暖意融融,不太能感受到。

天天看着窗外,觉得很新鲜,他还是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走这么远,他爬上爬下的,脸差不多贴在车窗上了。

“妈妈,咱要去的地方就是爸爸出生的地方吗?”

“是啊。”

“好玩吗?”

秦时拍了拍天天的屁股,“不好玩。”

但长眠着一个护他的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秦奶奶还是给了他最大的善意。

或者说,没有秦奶奶,就没有他。